谢挽宁无语的看着他:“您觉得可能吗?”
琅昼笑笑:“用这种眼神瞧着我作甚,难道我还不能想想。”
说着,他目光不经落在她腰间的位置,瞧见那熟悉的物品,眼睛一亮,握着的折扇隔空轻点那玉佩:“这不是我给你的玉佩吗?”
顺着他的目光,谢挽宁看见那块玉佩。
想起前几次萧南珏因为这玉佩与自己起的争执,她想都没想就要伸手扯下来:“你既然来了,这玉佩自是物归原主……”
“可别,”琅昼连忙拦住她的动作:“送出去的东西犹如泼出去的水,哪有回收的道理。”
谢挽宁撇撇嘴,也没再扔出去。
她这动作更让琅昼心情愉快许多,回眸瞥看向那使者,示意人离开,这才笑着朝谢挽宁靠近:“这么回不见,可有想我?”
“不想,”谢挽宁警惕他的靠近,眉头拧的更深了:“男女有别,还望琅皇子心知。”
琅昼略感不满:“见面时你都能衣不解带的照顾我,怎的这会就开始说男女有别了?”
谢挽宁险些翻个白眼。
这怎的一样。
悬壶济世,本就是每个大夫的信仰,面对患者岂能有出手不救的道理。
再不说她现在也有了伴侣,男女之间距离更是要好生把握才是。
她摆摆手,示意琅昼正经点,看着人扯衣服站好,她皱眉质问:“我且问你,你们北疆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且不说你们这几日的所作所为,”谢挽宁深呼吸着,想着当时那驿站生的事情,心里忽的升起一个庞然危险的想法:“宣朝地界,为何处处都有北疆人?”
琅昼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:“乔迁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。”
谢挽宁摇摇头:“这一点都不正常。”
纵然乔迁,又怎会大幅度的乔迁?
而从当时交手的那群人嘴里套话得知,他们并不是因为仰慕宣朝风水环境而乔迁,看起来更像是带着目的前来。
琅昼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,倏然靠近谢挽宁,盯着她的眼,观察她脸上的细微表情:“你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?”
谢挽宁震惊抬头回看着他,呼吸蓦然一窒。
果然!
单从这句话,她更觉得北疆这次到访宣朝有大问题。
她不敢在继续与琅昼单独相处在这,她必须得找到萧南珏,想要将自己的想法尽数告知给他!
想着,谢挽宁转身想要离开:“这个点一般桃桃都要寻我的,我得先走了。”
“慢着。”
转身之际,琅昼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,“我让你走了吗?”
谢挽宁被迫转身,恼然不满的看向他:“你又想怎样?”
琅昼挑眉偏头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晓这会是那郡主学习课业之时,萧南珏又怎会让她逃课与你相会想玩?寻这种烂理由远离我,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?”
被识破想法,她抿唇站在那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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